从齿印和伤口范围,她大概猜得出是女人咬的。这种事她原本从不开口过问,这是头一回。
“想什么呢?”男人用另一只手捏她的脸蛋,“被狗咬的,难不成我还咬回来?”
“什么样的狗嘴这么小,嘴小的狗能咬这么厉害吗。”
卡娜将含有麻醉成分的药物涂在四周,然后用医用的钉合器将最严重处钉合在一起,好在伤口没有流血不止,这样钉合之后再用纱布包扎,好好养着应该就没事了。
周寅坤不在意她怎么包扎,倒是被卡娜这话给逗笑:“跟那种小狗差不多,但没有小狗讨人喜欢。”
卡娜听得有些疑惑,这话听着……不像是在形容一个女人,倒像是在形容小孩?
本想再多问一句,此时周寅坤随手抽了张纸,擦了她眼角的泪,“最近有个大单子,成了之后带你出去玩玩,省得整天闷在别墅。”
卡娜惊喜:“那接下来你不走了吗?”
周寅坤挑眉。
卡娜恍然想起什么,忙说:“对不起坤哥,我不问了,我就是……一时太高兴了。”
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周寅坤的行踪,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
“嗯。”周寅坤摸摸她的头,“去倒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