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私人会所,vip层的女洗手间内。
雪白地瓷反着能与镜面媲美的流光,而更晃人眼的镜中,黑色抹胸长裙正被妆容精致的女人有些粗暴地向上提着。
直到挺翘的胸乳被黑色晚礼服裙裹束干净,白瓷似的锁骨下只余一点薄薄的翳影,镜中略施薄妆就美艳动人的女人淡淡撩起睫尖。
她端详着镜中的人。
兴许,游烈早就将她忘了。
七年多的时间,早已足够抹去一个人身上爱她的一切痕迹,连一丝一毫都不会给她留下。
先离开的是她,念念不忘的也是她。
这样多可笑。
“笃笃。”
洗手间的门被叩响,姜杉不耐烦的声音荡进来:“夏鸢蝶,你好没好,helena那方的人已经上楼了。”
“来了。”
实木门被推开。
等在门外的姜杉回头,眼神里俗套地掠过去些惊艳。
不过他很快就压过去了,招牌的皮笑肉不笑挂上脸:“你怎么不干脆让游烈等你呢?”
“……”
夏鸢蝶懒得搭理他,径直往包厢去。
然后就发现了什么叫乌鸦嘴。
双开门敞开一扇,绚烂的吊灯下,长沙发里的那人衬衫白得像雪。他松弛地斜倚沙发,冷白下颌懒懒收着,细长的眼尾薄垂,压出几分冷淡难近的意味。
夏鸢蝶停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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