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冷冰冰的,触不可及却光芒万丈。
他对这言论很是不屑一顾,但还是皱着眉听她讲完,然后才捉起她手抵在心口,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威胁”:夏鸢蝶,你骂谁不是人呢。说完以后他会同以往每夜一样,把修长的颈折低下来,温柔又克制地吻她眉心、耳垂和颈旁。
夏鸢蝶知道他们说得没错。学生时代的游烈,一直是人群里最桀骜孤高的太阳。
可后来他还是折了一身骜骨,在那场如倾如瀑的雨里湿透了他的黑发和白衬衫,狼狈至极却不管不顾,只哑着声音固执地握住她手。
“五年,最多五年时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
“等等我,好不好。”
“……”
夏鸢蝶叹了口气,睁开眼。
日光倾泻如注,记忆里的雨幕也早就退场。
她歪过头,望向公司租下的这半层楼里最雪白的墙壁上——
印着《helena科技:烧蚀防热材料优化设计专题技术研讨会》黑字标题的海报贴了一张接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