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季时傿提着缰绳,原地遛马打转了一圈,轻笑道:“诸位,鞑靼人知道我们的返回路线,还提前布好了埋伏,看来我们当中有人胳膊肘往外拐了啊。”
身旁的外事官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一听她这气定神闲的调侃话,当即恨不得给她跪下道:“大将军,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的?鞑靼人有备而来,我们兵马根本不够,这可如何是好!”
几句话的功夫,敌军已经逼至眼前,季时傿却始终未见得一丝慌乱,正当众人怀疑她是不是也被吓傻了的时候,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高亢尖锐的隼唳声,季时傿猛然抬手,吹响腕上口哨,天际划过一条白虹,破开孤日,紧随其后的则是西北数万大军。
这下真正傻眼的成了方才急得团团转的外事官,他茫然地看着杀过来的西北驻军,神情呆愣。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准备伏击的鞑靼将领,到底是哪一步出了纰漏,季时傿为什么能料到他们在使团回京的路上设下了埋伏。
季时傿凝视着不远处交战的兵马,忽然一把拔出腰间佩刀,回头笑道:“走,将才谈判书上写的条件还是太仁慈了,我们再去补两条!”
作者有话说:
第179章 惊变
六月六, 晒红绿,连续数日的梅雨之后,这一日天际放晴, 万里无云,民间有晾晒衣物的习俗,宫里的尚服女使也将隆康帝的龙袍拿出来仔细晾晒了一番。
殿外风轻云净,一片霁色, 隆康帝坐在御书台前,身上穿着常服, 神情凛若冰霜。
数封弹劾裴家的折子通过戚方禹递到了他面前, 隆康帝连发三道诏令, 一是召戚相野即刻回京,二是京师戒严, 三是赐死长春宫主位。
内侍奉了口谕, “陛下, 是赐白绫,还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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