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猛然回过神。
“梁修撰,想什么呢?”
“广白兄。”
梁齐因笑了一下,“只是在想方才讲学的内容。”
“哦。”
申行甫侧过身,振了振官袍的衣袖,“你知道前几日阁老给陛下上奏,想要发行盐引的事吗,倘若商贾愿意给边关将士运粮或者其他物资,就可以领票贩盐,朝廷愿意为此担保。”
“略有耳闻。”梁齐因回答道:“肯定有许多人不愿意吧。”
申行甫哀叹道:“可不,大朝会吵疯了都要。世家门阀倾轧,自然看不惯这种事情,只是商贾手握大量金钱,若能说通他们为边关将士谋利,倒也不失为一种良策。”
梁齐因不置可否,跟随其他官员进入暖阁,“万事若无全备的条例律法支撑,并不见得就会按照料想所进行,倘若最后演变出卖官鬻爵的陋习,那问题就大了。”
“你说的也是。”
讲学过后的筵席按照官职大小就座,申行甫走向另一边,听到周围的御史也在交谈这件事,过了会儿隆康帝在近身内侍的陪同下走近暖阁入座,临近结束的时间,外面倏地有人匆匆通传道:“陛下,淑仪娘娘身边的女使有要事禀报。”
席间正在交谈的官员纷纷停下来,面面相觑,隆康帝点了点头,一名女使低着头慌张地走进暖阁,跪下身道:“陛下,楚王妃殿下今日产子,娘娘已经出宫了,只是王府的稳婆说,殿下难产,恐性命有危。”
隆康帝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大渝过来和亲的公主,嫁入王室才两年,要是突然死了,这还怎么和大渝交代?
梁齐因身形僵住,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席位上同样震惊的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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