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惊动了旁人,很快便有人敲了敲他的房门,担忧道:“齐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梁齐因沉沉地闭了闭眼,喉咙里如生锈的铁片摩擦在一起,他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开了门,哑声道:“张兄,拜托你一件事……”
第二日清晨,季时傿被住舍外的说话声吵醒。
她有些烦躁地扯了扯头发,穿好衣服打开门,本来想抱怨两句,谁知打开门,却见几个仆人打扮的青年正在搬运东西。
季时傿一愣,转头向四周望去,好几个如她一样被吵醒的学子不明所以地在门口探头探脑,脸上满是不解。
季时傿喊了喊在场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学子,道:“张振,这是在干嘛?他们是……?”
被她喊住的学子闻声转过头,“哦,这些都是庆国公府的下人。”
季时傿一愣,“庆国公府?”
见她不解,张振解释道:“昨夜里齐因受了风寒,烧得厉害,他央我去山脚的驿站报个信,让国公府的人来接他回去。这不,他们在收拾齐因的行李呢。”
“他病了?”
闻言季时傿神情一怔,她往梁齐因的住舍里望了望,里面空无一人,季时傿看向张振,急道:“梁齐因人呢?”
张振道:“已经下山了了,这些仆人只是过来搬书的。”
季时傿顿了顿,又道:“那他病得要紧吗?”
张振想了想道:“只是风寒,应该没什么大碍。”
季时傿松了一口气,那便好,乡试还有一段时间,风寒的话好好休养大半个月,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只是昨日说好的一起回家,大概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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