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慢慢推入,好似温柔地抚触一般,沉年惊到内里酥软,脚底都在发麻,不自觉地想更靠近扶宴的胸膛,贴上去。
距离越近,吻得更深,唾液分泌互换,扶宴的舌头卷着圈尽数把汁水吸进自己的口腔,怀里的少女唔着呻吟,他做坏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娇声更加媚,层层揉进五脏六腑。
再这样下去恐怕今日的行程要彻底打断了,扶宴恋恋不舍地放开,额头抵在沉年的额头上,良久才吩咐司机打开车门。
“走了,记得我和你说的。”扶宴站定,利落地抖着裤脚,背对着沉年。
等两个人背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沉年突然打开车窗,冲外面大声喊了一句。
“扶宴。”
听到名字的扶宴没回头,停下脚步,舌尖自然地划过有些水渍的嘴唇,品尝着刚刚的余温,捕捉到沉年的味道,对着德伊说。
“大概几点到?”
“国内时间晚上十点,德国时间下午四点。”德伊准确无误地说明时差。
“四点,正好赶得上他们晚餐时间。”
“又想着控制我继承烂摊子,还暗地里搞出灰色产业捞钱,在察尔里布家族的百年荣誉上抹黑,还不及时收手,实在没办法的话,忤逆父亲我也要亲自送他们上路。”
扶宴眼中显露暴戾,和任何一次都不同,清迈训练场上的他顶多严肃冷漠,提起察尔里布家族却从头到脚都是嗜血的残酷。
他洞隐烛微,杀意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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