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姿势居高临下,语气倒是宠溺有加。
“不是你先引诱我的嘛,怎么自己临阵退缩了,嗯?”扶宴的手掌在沉年脖子脉搏处慢慢摩挲。
这事要是放在一开始见面,沉年会觉得下一秒他的大掌倏地收紧,稍不留神就要了她的性命,可是现在,两个人早已心事交付,她知道,这些微小的习惯不过是扶宴嗜血欲望的呈现。
少女绵软娇俏,“所以一开始我进来,听到的是你和你父亲说的德语。”
“嗯,有一些事情,他嘱咐我不要轻易插手。”扶宴点点头,“泡澡还好吗?”
说到这里,沉年轻轻推了一下扶宴,问了句,“你把梁小姐辞掉了?”
刚回禾云里的时候,沉年就注意到屋子里家具都换了,之前的梁管家也不在了,一开始她就想问问扶宴,只不过他当时在忙,没来得及。
“德伊去办的,我看了监控。”扶宴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手开始不老实,这话题也没持续多久,只说了这么一句。
扶宴不是一个喜欢解释所有事情的人,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里,只告诉他应该如何做、怎么做可以达到目的,过程对他这样的家境来说,不是需要纳入考虑范围的。
沉年重新被抵在玻璃上,扶宴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顺着睡裙探进腿间,摸着。
男人的表情变得极为不对劲,皱眉顿住,好像事情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又摸了摸,他找到答案,嗓音沙哑贴着她的耳朵根,“年年,你和谁学的?”
沉年摇头,脸羞红,手臂攀上他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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