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的男人接手烈域仅仅四年间,遭受到的恶意枪战数不胜数,警惕性也在日复一日的实战中练就而成。
御誊特意略过扶宴鄙夷不屑的话,勾唇笑着想把这事翻篇,“你们先回吧,后续好解决。”
“没人跟你抢,你应该的。”扶宴搂着沉年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临走前,还补了一句,“对了,你这么慢,秦纾知道吗?她怎么想?”
御誊内心想骂娘,但碍于扶宴脾气,半个滚字都不敢对他说,古怪的男人总有被拿捏的时候,沉年就是拿捏他的那个。
一物降一物,自大狂该得的。
房间里白色的纱布裹在消完毒的伤口外侧,一圈两圈,沉年细心地缠绕,男人掌心向下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很乖,都没怎么乱动。
包扎完,沉年或许是察觉到了扶宴乖的有点过分,遂抬眸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的确不对劲,明明扶宴就不是一个会对这种小伤口上心的男人,清迈那么严重的枪伤都敢单手开着跑车带她逛街,可是这次,一进门,扶宴就主动开口让她帮忙清理一下。
倏地,扶宴倾身把人按住,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捏着沉年的腰,委屈巴巴地撒娇,和对待御誊那张臭脸完全不一样。
“我都受伤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你根本不关心我,你哪次都没关心我。”
沉年也没想到他语气是顺毛小狗一般的软音,觉得有些好笑的揉了一下扶宴的脸,“我怎么没关心你了?我刚刚还帮你吹了。”
“上一次,枪伤,你都没问我好没好呢?”扶宴像是变了一个人黏着她追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