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做不做的问题-
秦纾手腕处已经被黑色皮带摩擦出了红痕,后颈在御誊手中托着,迫使她撞进情欲的目光中。
“我只能说,我爱过,仅此而已,御誊,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你把这东西松开。”
秦纾动了动身子,瞪眼望着面前这个不似初见的男人,这十多年来,御誊成长得半分当年的影子都没了,人也阴郁了许多。
不管是与她交谈,还是在床上。
秦纾就是知道他欲望上头后的德行,所以才试图解开捆住她动作的皮带,她能感觉到有些事情将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以内。
肉眼可见的慌张,“御誊,放开我行吗?”
“不行。”御誊掀了掀眼皮,那东西他检查过了,绑的很紧,如果在前面解开或许可以,从后面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御誊,这勒疼我了。”秦纾寻了个刁钻角度,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御誊脸上有了动容,但还是没放过她,“回答我的问题,从第一个开始。”
“什么问题?”
“自己想。”
空气都快要沉默炸掉的两分钟时间里,御誊的耐心逐渐被磨没,濒临爆发的最后时刻,秦纾妥协开口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爱……”过你。
重点没说完,御誊已经剥夺了她再次陈述的机会,呼吸交融,他吻得用力,分开时语气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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