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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誊折过秦纾的双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空出来悠闲地解着金属腰带,每一步动作里都是稳操胜券的淡然,卡扣收紧,一扯一拉,秦纾的双手被绑住动弹不得。
“御誊,你别犯浑。”秦纾急了,泰山崩于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她,此刻细细一听,就会发现她声音里多少有些颤抖。
“我脖子里的婚戒你都忘了,是吗?你轻飘飘一句我不是最佳选择,就妄图抹消掉我们曾经在一起的证据,是吗?秦纾,你答应过我的,你都忘了吗?”
御誊捏住她的下巴,对上他极近疯狂的眼眸。
项链应声从脖颈掉落,底端挂了一枚同色银戒指,链条是男式粗链,但戒指是女戒,内圈刻了一行清晰地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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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年初次见到御誊的那天,见过这条项链,那时他的衬衫纽扣大敞开,远远地看到过,但因为光线问题,当时的沉年并没有看清那上面的字母是什么。
御誊贴身戴着的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他们两个人曾经在一起共同制作的手工戒指。
“秦纾,你好好看看,爱会让你忘记吗?”御誊手下用力,秦纾受不住喊了一声疼他才肯放手,又从喉咙里阴恻恻地挤出几句话来。
“或许,你是不是觉得爱上我这样的人,是一件让你颜面尽失的事情?”
秦纾说不出话,她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哭过了,现在任由泪水随意打湿脸庞,也只有在御誊面前,她才能短暂的做回她自己。
那个与世无争,更不用在尔虞我诈的一群人中虚与委蛇,永远是秦家活泼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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