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任何暧昧。
“乖,叫我名字,我轻点。”燥热气息喷洒在耳侧,含住红得艳色的小巧耳垂,极致挑逗的吮吸,当下扶宴最想听到的就是心爱女人绵软嗓音里娇娇念出他的名字。
那种感觉比在身体里出入更能让他的脊骨、心头舒适,比把浓白的精液全部射进去还要令他疯狂欢愉,没有体会过是无法描述的。
“扶宴。”沉年张了张嘴,喉咙已经有了痛意,嗓音依然甜腻。
湿滑的甬道经不住男人手指的任何刺激,一颗葡萄落进去,水声咕叽咕叽,小穴剧烈收缩夹破了外皮,紫色的汁液滴落在床单上。
“呜……啊……扶宴,你是变态……嗯啊……”沉年从前只以为他比其他人暴戾很多,做爱这种事狠一点也没别的,今天才见识到,有些床上情趣不是扶宴不会,而是他不想。
比如现在,他想做的事情,她就算哭着求他也没用,该发生的总会来的。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更喜欢,年年。”又是五颗葡萄塞进去,每一颗都爆开,葡萄汁榨得不错,这值得表扬。
“啊……不要了……啊啊,够了好了……扶宴,嗯啊啊啊……”
“宝贝最乖,做得真好。”
扶宴的长指探进去把挤烂掉的葡萄尽数抠出来,又是一阵直戳穴心的酥爽痉挛,脚踝被握在男人手心,禁锢住不让她挣扎一分,喘息加重,哭得酣畅淋漓。
他的双眸也已经猩红,俯身用嘴唇吸掉混合着水渍和葡萄汁的蜜液,嫩穴被这样作弄,流出的水更多了,扶宴舔得更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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