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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年舞动着双手想挡住眼下的羞愧难当,扶宴把她的内裤扯到一旁,空气中的凉意顿时袭卷着下体,阻止的动作在男人那里处处掣肘。
沉年控制不住的害怕,面前男人的狭长眼眸里满是炽烈的欲火。
“扶…扶宴。”沉年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男人长且直的手指把玩着蛇形手链,打开机关,那手链从环形转换,变为通体黑亮的直形蛇状,表面鳞片凹凸不平,蛇头比蛇身大得多。
没有任何润滑阴道的前戏,沉年也被吓得根本出不了水,甬道不湿滑。
扶宴手持十几厘米左右的‘手链’,如果此刻还能称之为手链的话,握着蛇尾底部对准花穴紧闭的小口昂然直入。
干涩,生疼,身体的撕裂感不亚于第一次。
“啊啊……痛呜呜……啊……扶宴,你拿出去……呜呜……”
沉年的哀求声一道道响起,扶宴充耳不闻,捏着她的下颚骨迫使她亲眼看到自己的腿间,他慢慢推进去,又拿出来,反复几次。
“啊……疯子,我恨你,我恨你……啊——”
不管不顾的喊叫没什么用,阴道里冰凉的触感实在让她心惊,一个物什进出她的体内,异物感使她慌不择路的退缩。
“你跑不掉的,我说过。”扶宴吐字明明平静无波澜,不知怎的,那氛围总携有诡异。
危机四伏。
“恨我,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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