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育里其实是一种平等的关系交谈,这种时候,往往最值得信赖。
扶宴在意的倒不是平等,而是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沉年是一个小孩子,需要这样的关照爱护。
在一起这么久了,沉年什么性子,他最了解,其实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两个人对着互呛的时候,沉年即使怕得哭,还是气鼓鼓地噘嘴不服输。
当然,床上的事情,扶宴硬来那是他的情趣,他喜欢,他怎么硬来都可以。
沉年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却软成一滩水,她不喜欢都难。
“我,我可以去吗?”沉年双手绞在一起,不自觉地有点局促。
她没有和谁单独出去过,后怕劲一股脑儿的席卷着回忆,上一次和御誊单独喝酒的事情她可是记到了现在,扶宴的惩罚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狠戾暴脾气的小少爷,她只在不知情的时候惹过第一次,再没敢挑起第二次。
扶宴牵起沉年的手放在腿上,自认为语气平淡,旁人都觉察出一丝宠溺,“可以去,你要是不想去也没关系。”
“真的吗?”沉年再三确认,和那日要去清迈市区转悠的时候一样,眼神里都带着期盼。
“真的。”扶宴耐心地解释,说出来的话如同秤砣,有分量,稳人心。
扶宴改口是因为想起沉年爱吃爱玩,又觉得在自己身边看他工作会无聊,才放她出去半天。
季烨说得没错,扶宴又有些不舍得了,放她出去玩,就意味着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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