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扶宴,小心点,别到最后把自己玩进去。”
扶宴低头嗤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回怼,“中国有一句古话,是不是叫,咸吃萝卜淡操心?是吗?年年。”
话是问的沉年,却用了恰到好处的音量使得隔着一小点距离,对面的普斯塔也能听见。
沉年下意识点了点头,扶宴满意的转身,两个人坐进了昨天停在酒店的车里。
踩紧油门,扶宴好心情的带着沉年兜风,没办法,身体得到满足就是和前两天病得快死了的样子有所出入。
沉年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略微凝重的望着单手转着方向盘的男人。
“扶宴。”
“嗯?怎么了?还疼吗?”扶宴以为她是坐着不舒服,还帮她调低了座椅的位置。
“他们要是还不死心怎么办?”原来她在担心这个。
“管他们呢,下周我们回国。”扶宴扬了扬眉,展示着二十二岁少年的不羁与桀骜。
“回国?”沉年听到这两个字声音陡然增高,是她想到的那个名字吗?还是他的家,德国?
扶宴洞察身旁女人的一切小心思,右手握住她的,顺势十指相扣,安抚道:“回中国,回你的家,怎么了?你不想回去,还是你想和我在这里多待几天?”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沉年听到这个消息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总之她脸上现在的表情不像是想回去的样子。
沉年说不出,如果是在第一天晚上,扶宴放过她,然后她回到国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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