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请跟我来。”
“是不是你?你甩的鞭子?对吗?”沉年没管身边的侍者,只是盯紧了刚才甩铁鞭男人,到脖颈微卷的长发却不乏硬朗,狭长的眸子里遍布阴暗,不妖娆,也不妩媚。
普斯塔,是个狠人。
戏进行到一半,哪有说停的理由。
扶宴揉了揉肩膀继续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希望她多坚持几分钟,甚至悠闲到问刚刚的侍者要了一杯红酒。
“是我。”
男人开口像冰天雪地里淬了寒气,气氛都冷了几分,好几拨人散去,看来在座的绝大多数已经认出来了,他,就是普斯塔,这家酒店都是他们家的。
“承认了就好办了,先生你说说看,我这裙子脏了怎么办?”
沉年是有些生气,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又只会让别人觉得,不过是一个小女儿家关心自己身上礼服的委屈气恼,谈不上嚣张跋扈。
“去,处理一下,双倍赔给她。”男人侧耳吩咐手下。
沉年还想说些什么,扶宴起身揽过她的腰,还特意往自己怀里收紧了几分,沉声道,“只不过一件裙子而已,赔双倍,呵——普斯塔先生是看不起我的实力呢?还是看不起烈域啊?”
是讽刺,也是嘲弄。
“一个失控的鞭子,和瞎了眼的狗没什么两样。”都是主人惹的祸。
“试试你的身手,几日不见退步了没,扶宴,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躲得过。”普斯塔辩解自己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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