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轻世傲物目空一切的男人坐在只有一个人冰冷的房间里,因为御誊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乱了心神,盛气凌人的背后是最孤独的空洞。
脑海里的画面重新被那个女人占据。
恬静低头的模样好奇他是不是爱吃中餐,把他拉到床边消炎,问他痛不痛时又是前所未有的霸道,在身下欢愉之时也会羞涩揽着他的脖颈,低声哀求着让他轻点抽送,又会当忍不了痛楚时,在他胳膊上咬出浅浅牙印。
她温柔,干净,瑰丽,娇柔。
他暴躁,黑暗,自负,狠戾。
她是一朵还在盛开的娇艳鲜花,他是已经陷入困境无法自拔的淤泥,二者本不该有任何瓜葛,现在却已经在冥冥之中有了交集。
佣人接起来自老板的电话,这是沉年病下的一周了,这还是第一通打进这幢别墅的。
整整七天,她都没有见过扶宴,对她来说这是好事,却又无时无刻都在折磨她弱小的心灵。
“给她准备点中餐,她有要求过每一餐吗?”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空灵,像是隔了许久的时间。
“扶少爷,沉小姐她并没有吩咐过什么,只是这几天送过去的每一顿饭她都吃的很少。”
“那她……她的病好了吗?”
扶宴难得关心的语气,虽然生硬,佣人自是懂了他话里的含义。
“沉小姐她没有下过楼,过来诊治的医生说要去花园散散心,每日我们去叫她,沉小姐只是推脱,说她在房阳台也可以看看,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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