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免得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锁进房间里。
“有事说事,无事滚蛋。”
扶宴对待御誊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厉。
御誊反身咋舌,“他妈的,我是不是和你说了让你早点回去,躲在清迈做什么?留公司一堆烂摊子给我,谁爱处理谁就去处理。”
“火气这么大,看来不止这一件事吧?我看想要躲在清迈逃避的人是你吧。”
扶宴端了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倚靠在暗色大理石吧台处,姿态尽显慵懒,说出口的话却是句句带刺,沉年前些日子也没觉得他能毒舌成这样。
“过来,到我这里来。”
扶宴只是稍微一招手,沉年就知道他在叫自己,底下脚步有些踉跄,昨晚他要的也是够猛,现在腿根处还是酸疼的,走起路来也是虚软,绵绵无力。
“乖,你先上去补觉。”
扶宴抬手随意撩起她耳侧的秀发,嘴唇轻轻贴近小巧透粉的耳垂。
沉年当然知道这两个人刚才状似打哑谜,其实是有事情要说,压根不是要支开她,只是扶宴看到了她打哈欠的模样,才允许她上楼睡觉。
她是真的困了。
刚离开家没多久的少女,哪怕再怎么不喜欢这里,心里也清楚此刻自己做不了什么。
以前不能决定前路漫漫,只得在福利院眼巴巴地等待着有好心人能够领养自己,现在对不屈反抗也无能为力,只能奢求在这个阴鸷男人的领地得到一点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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