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帕子,温热的水在他长指间流连,不甚在意道:“这天底下,甚少有我不知道的事。”
甚少,约等于无。
“那处废旧宅院是入口,那出口在哪儿?真像耶律骁所言,直通辽国吗?”
“是,”霍砚头也不抬,避过她身上的伤口,认认真真的擦拭着。
他曾让人下过那条琉璃隧,里面四通八达,几乎贯穿大楚所有州郡,俨然是个地下暗堡,自然不止京城那一个入口,也不止一个出口。
他甚至不需让人下去搜,耶律骁肯定没有死,也必须好好活着。
耶律骁那条狗命,得他亲自去取。
“能不能,将那条暗道为我们所用呢?”白菀若有所思地说。
霍砚没有接话,转身去取了什么东西回来。
白菀瞥见那一件藕荷色,绣着凤穿牡丹的小衣,脸上腾的红了一片,控制不住的舌头打结:“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霍砚点着头,轻手轻脚地将她扶起来,长指一勾一扯,她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的小衣摇摇欲坠,等白菀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替她将干净的那件穿好,正拉着她的手要给她穿中衣的袖子。
等他们穿戴好,水漾她们也备好早膳送进来。
霍砚没让白菀出去,自己去端了碗粥,并着几碟子小菜进来。
白菀伸头去看,是用嫩姜切成细丝,老姜捣水,掺肉糜煮成的姜丝肉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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