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拒着,没有拿得出手的武将,便只有附近守卫的禁卫军上擂,但无一不是一击即倒,毫无反抗的余地。
一而再,再而三,连姜瓒的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不住给耶律骁使眼色,让他适可而止。
白菀揪心地看着一个个被打飞出去的侍卫,脑子里飞速想着法子,电光火石间,她看到了席中的杨景程。
因各国使臣前来朝贺,故而西北没有战事,也不会起战事,杨景程便替父兄回京述职,正好赶在除夕前日进京。
他坐在宴中,看着一个个被掀翻出去的禁军,面色阴沉如水,搭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霍砚本不想插手,这不利于他的计划,但白菀陡然看见杨景程那救星般的眼神,让他有些不悦。
他召来元禄,与他耳语了几句。
紧接着,便有一位红衣宦官,在杨景程忍无可忍站起来之前,一跃上台。
白菀定睛一看,那不是前不久受伤的陈福又是谁?
“陈福他伤好了?”她揣着乱跳的心,回头问霍砚。
霍砚乜着她,双眸冷淡,口中还是那句:“死不了。”
想想,又补了句:“他便是爬,也要爬来的。”
白菀显然听不懂他的哑谜,一头雾水看着擂台。
“一个太监?”
自打上擂,便战无不胜的辽国武士,看到眼前身形羸弱的宦官,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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