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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喜珑虽是女子,但一手弯刀使得出神入化,是她最忠心的死士。
这两个人,都死在了霍砚的手上。
耶律馥这才彻底意识到,涂林的话是対的。
如果霍砚真要杀她,她没有任何办法活下来。
为了抓那対食,耶律馥几乎将她所有近卫都派了出去,而唯一活着回来的涂林也死了。
她心下终于升腾起些惧怕,耶律馥控制不住的倒退几步,木着脸,口中喃喃自语:“我是大辽的郡主,我父亲是大辽的摄政王,他不能动我,他岂敢动我!”
她似是给自己壮胆一般,将这话来来回回的说,没过几回,却突然踉跄着往外跑。
喜玲连忙追上去:“郡主您去哪儿啊?”
耶律馥跌跌撞撞的跑过回廊,甚至撞到陈国的使臣也顾不上,她対周遭指指点点的话音充耳不闻,脸上爬满慌乱,甚至是惊恐,口里神经质的连声低语:“我要去找兄长,他会有办法,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耶律骁手撑在几案上,他手掌下是一张雪白的宣纸,这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女子画像,就连女子发髻上的蝴蝶百合簪也画得清晰,不过只画完了衣着轮廓,还尚未涂上五官。
耶律骁眼睛落在未成的画像上,在那空白的纸上想象出白菀温婉柔媚的面容。
她的音容笑貌,她与他曾说过的每一句话,仿佛犹在耳畔眼前萦绕,可一转眼,她又依偎在霍砚身侧,满脸乖巧。
莫也紧跟着道:“他放涂林回来,是为了给郡主带话,他,他要郡主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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