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牢牢禁锢在他身侧。
他早就说过,他心眼小,睚眦必报,他早已将白菀视做独占,又怎可能放她离开。
她不肯直视她的心,他便撕碎平和的假象,将一切剖开来让她看,他要她亲口承认,她是爱他的。
霍砚眼眸渐渐闭阖,藏住眼底干涸的死水。
直到坐上马车,听着外头马蹄哒哒,车铃声叮当作响,白菀才恍然回过神,发觉自己身处宽敞的马车里,两个漾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白菀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脸,触之冰凉,她望着沾染在指上的水痕,脑中空荡荡的。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娘娘,这是,怎么了?”水漾艰涩地问道。
她原来在亭外守得好好的,早前还见掌印和娘娘亲近着,却没想到,不过片刻功夫,掌印便面带寒霜地吩咐陈福送皇后娘娘回宫。
她们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上了马车便见皇后娘娘枯坐在软榻上,只顾着流泪,怎么喊也不应。
白菀用手帕一点点拭去脸上的泪,她挑开窗帘往外看,外头大雪已停,道上两侧的雪扫得干干净净,他们正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显然已经离镇国寺有一段距离了。
她缩回身,歪靠着车壁,双手捧着因火炭燃尽,而温热渐退的手炉,双眼发直地望着挂在架子上,随车厢行进而轻晃的火狐裘上。
水漾见她不肯说,便也闭嘴不再追问,和绿漾一起,将走时匆忙收捡的物件重新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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