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有什么不对,仍旧神态自若地望着她,眸中古井无波。
昭顺,是德宗霍惠妃的谥号。
霍砚,不是霍砚。
白菀眼睫微颤,眼下盈着泪,本就白净的脸色几乎惨白,于地上的雪同色,迎风落在她脸上的雪,受热化成水,顺着她脸颊滑进衣襟,寒凉激得她冷颤。
来镇国寺前一天夜里,他说。
他说,“真可惜,与娘娘青梅竹马的不是咱家,娘娘想起的,也不是咱家。”
他说,“不过没关系,娘娘生来便和咱家绑在一起,虽然中间险些错位。”
白菀眼中的泪终究是溃堤,珠连滑落。
是了,他从来没在她面前掩藏过他的身份,他明明和真正的霍砚表现得那么不一样,只需她稍稍对他在意一点,就能看出不对。
他不是霍砚,他是十皇子姜瑾,那个早该死在大火里的姜瑾。
他是不曾与她青梅竹马,可自她降生起,便与他定了娃娃亲,所以,他说,她生来就和他是一体。
她怎么就没听明白呢。
心里的那一股酸涩彻底化苦,苦得白菀眉头紧皱,眼泪不止,她微曲食指抵在齿间,发了狠的咬紧,试图抑止住声声泣音。
因为他是姜瑾,所以他没办法原谅的,不止那些应该千刀万剐的恶人,还有他自己。
霍惠妃为他甘饮鸩酒,真正的霍砚为他投身焚火,霍家满门为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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