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仇,还真像他自己说的,小心眼,睚眦必报。
“我只是想去捏一个掌印,”白菀抬起头,笑靥如花。
说着便松开霍砚的手,脚步轻快的往面人摊子去。
霍砚伫在原地,面色冷淡的看着忽然空了的掌心,他虚虚拢了拢,嘈杂的人声突然清晰起来。
他有点烦了。
霍砚不远不近的跟在白菀后头,听着她描述她眼中的他。
一身红衣,不爱笑,是丹凤眼,还有个扳指,手上拿什么?就捧个兔子吧。
没过多久,白菀拿着面人快步走回来。
像倦鸟归林,投入霍砚怀中,自然而然的与他十指紧扣,一面举着面人给他看:“像不像?”
霍砚垂头看着交握的手,心里翻涌的杀意逐渐平息。
抬起头看着面人,嗤之以鼻,头大身小,哪里像了。
最后他也没说出口,只淡淡道:“走吧,前面就是珍馐楼。”
天道好起来,出来吃喝的人也渐多,珍馐楼本就是热闹地儿,今日更是人满为患。
“那是陈福吗?”白菀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指着珍珠楼门口东张西望的人说。
霍砚随意的瞥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却也颔首应了声。
等他们走近,陈福立刻迎上来道:“预留了楼上雅间,爷和夫人随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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