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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瓒还在说:“你虽只是个妃子,但有孤全数的宠爱,日后朕再封你做皇贵妃,位同副后,普天之下,你的所求孤皆会捧至你面前。”
宠爱有什么用,色衰爱弛,年年鲜嫩的秀女进宫,被冷落是早晚的事情!
白蕊在心底尖叫,我要当皇后!我的儿子要是太子!白菀算什么!她早晚都得死!
她面上却羞涩万分,郑重的对姜瓒道:“蕊儿什么都不要,只要殿下爱我,那就足够了。”
次日一早,姜瓒前脚安抚白菀,后脚便和白蕊滚作一团的事便传入了霍砚的耳里。
霍砚正提笔作画,闻言笑了一声:“姜家人个个都是自诩深情的风流种。”
陈福站在下首低眉顺眼,心里揣度:看来掌印是默许太子登基了。
“大行皇帝送出去的九皇子可要拦截?”陈福请示道。
霍砚画了一只笼中鸟,一旁的白毛波斯猫跳上几案,一脚踩进砚台里,溜溜达达的走过,在宣纸上留下一串脚印。
人可真是奇怪的东西,庆和帝活着的时候,恨毒了先帝宠爱幼子,绞尽脑汁将霍惠妃踩进泥里,连带霍家也给按了罪名抄家,如今他老了,竟也做了与先帝相同的事情。
霍砚摆摆手,伸手去捉那只猫。
陈福便知道,这九皇子的命保住了,看着抱猫摸毛的霍砚,啧啧称奇。
这不知打哪来的猫得了掌印的青眼,日子过得比人还潇洒,偏这猫脾性古怪,除了掌印,任谁都不给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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