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妖冶艳绝的脸,就连外头的人骂他,也带着以色侍人的字眼。
不过,霍砚再凶恶,生得再好,白菀也是没见过的,若是那话本中没说,她在他手里受尽折磨而死,她也会对他好奇多于惧怕。
毕竟,谁不喜欢美人呢。
“皇上被那奸人蒙蔽,竟纵容宦官掌权,如今竟还越过太子,由霍砚那阉人把持朝纲,代行监国,”宁国公似是头疼得很,眉心起了一道褶。
他叹着气,拍拍白菀的肩膀:“况且,如今天子式弱,旁的几个王爷越发不安分,近来也是躁动非常,无怪太子殿下顾不上你,阿满也要多多体谅,莫要给殿下添麻烦。”
白菀却只觉得好笑,那分身乏术的太子,昨夜才身体力行的安慰了她伤心欲绝的三妹妹。
宁国公并未多留,没多久便去了书房,柳氏陪白菀回她原来住的映月楼歇息。
柳氏一进门便遣散丫鬟,她拉着白菀神色凝重。
“阿满,你跟太子殿下是不是还未圆房?”
白菀没想到这也能被柳氏看出来,红润润的脸色陡然白了几分。
见她这幅模样,柳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登时急了:“究竟怎么回事?宫里就没验喜帕?”
见柳氏急得都快哭出来,白菀忙拉住她,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泪,一边柔声安抚。
“母亲误会了,您不知道,近来皇上的龙体越发虚弱,太医私下里都说恐怕也就这几日的光景了,殿下日夜在龙榻前侍疾,确实抽不开身,当天夜里便被请进宫去了,这两日都没能回来,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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