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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们的虚影无形无色,要用暗眼的法术才能看到,却无处不在,仿佛纠缠不休的恶鬼,更像某种怪异的守护者。
那些手在他的身体上放肆地蹂|躏,他却依然不染尘埃。
让看到这幅画面的人感到奇异又震撼。
江月白从不驱散那些张牙舞爪的鬼影。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随意地解衣沐浴、与人云雨、衣衫不整地入睡......
似乎在把自己分享给每一个生前求而不得的可怜亡魂。
“那个世界追逐您的鬼魂和这些人一样吗?都是对您爱而不得、为您而死的战士?”
侍卫把这些人称为战士,因为他们不仅是爱慕者,更是为了江月白曾经的每一次胜利心甘情愿赴死的追随者。
“也许吧。”江月白佩戴戒指的手撑着侧脸,冷蓝的光晕勾勒着优美的眉眼线条,嗓音冷漠敷衍,“我记不清了。”
“还是说,”侍卫又道,“只是您用来完成又一次胜利的工具?”
江月白做的每件事都带着随心所欲的味道,但实际上每件都不随意,看似的玩乐全是没有战火的较量——每一句深情都在拉扯、每一次风流都是别样的折磨,让痴人紧追不舍。
誓言、情话、孩子......
不是江月白取悦谁的手段。
而是驯服对方的手段。
求而不得之人疯癫发狂,可江月白永远游刃有余地欣赏着那些意乱神迷的痴狂——那是看向败者的眼神。
江月白的气息仿佛一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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