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这辈子做过太多了,但低劣的事还是第一次做。”藏松盯着江月白,语气硬邦邦的,“这都怪老师,我一见到老师,脑子里就脏了,就全剩低劣的东西了,这是你的错,应该你来负责。”
江月白挑眉。
“你这是和老师说话的态度么。”
藏松盯着江月白颈侧的红痕,牙根磨得渗出了咸腥味:“老师身上的伤是谁弄的?是那头野狼?还是那个乡野村夫?还是别的什么人?”
江月白没说话。
“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藏松的话音因为愤怒逐渐颤抖,“我到底比他们差在了哪里?身份地位修为名声!我哪一点不如他们?你告诉我我差在哪里!”
“你不差。”江月白抬起眼睫,眸底映着花色的月光,显得柔和,“我说‘赢了就来找我’,本来就是答应你的意思。”
藏松紧皱的眉头和紧握的拳头全都怔然地松开了。
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刚才那个要求其实只是发泄的气话。
他不要命地厮杀!又不要命地追到此处!其实根本不是为了真的做什么、要什么,
只是想要认认真真问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老师可以对随便一个人有情,却对他如此冷酷无情。
难道就真的把他们所有人都当随心所欲的玩物?!完全看心情对待?!
他不信。
他甚至一厢情愿地认为老师单单对他的冷漠也是一种独特——那是不轻浮对待的、认认真真的感情。
可此刻对方这一句轻浮随意的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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