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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得渗出了冷汗,却不敢喊疼,只一遍遍小声重复:“我错了......”
可江月白一直没什么表情,似乎没听到他的哀求,还在继续专心处理他身上的血口。
直到最后一点细小不起眼的伤口也愈合了,江月白才慢条斯理地整好衣袖,站起了身。
肿胀被猛然挤压向坚硬的地板,痛得几乎能听到细微的咯吱声。
穆离渊低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没有又一次闷哼出声。
但豆大的汗水瞬间从脸侧滑了下来,顺着垂落的长发一滴滴落下。
“不想下次再被他弄伤,”江月白的手替他拨开了脸侧垂下的乱发,“就乖一点。”
穆离渊咬着牙点头。
“告诉我你记住了。”江月白抬起了他的脸。
“记......住了......”穆离渊满眼通红,嘶哑地说,“再也、再也不敢了......”
江月白迈步朝旁边走开了。
穆离渊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向前倾身,酸软的手勉强撑住了地面,低头大口喘着气。
积血瞬间散开的时候是比方才钻心疼痛还要剧烈的痛感。
浸满湿汗的掌心打滑,他差点直接晕倒在地上。
但他不敢耽搁,艰难地去拿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
这样衣衫不整对江月白更是一种冒犯。
江月白说得没错,如果他再做那种僭越的事,江月白的爱人下一次可能会更凶狠地报复——也许就不仅仅是用透明绳索把他勒出伤痕那么简单了,那样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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