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经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人和同门打赌,赌谁的法器能先射中那颗珠子。
昔年月下,少男少女各显神通,拿着仙器法宝对着亭子狂轰乱炸。
江月白的剑最快射穿鎏金珠——顺便掀掉了亭顶、斩断了两棵百年老松、刺破山石扎进更远处的房屋并且震掉了上面飞檐角......
衫木疙瘩刚好砸在凌华仙尊的头顶上。
江月白被凌华仙尊捆起来打,他们几个师兄弟躲在树后憋着笑。
凌华问江月白:“还有谁?”
江月白被从跪着打成趴着,断断续续说:“就、就我一个......”
他们笑不出来了。
小师妹黎鲛最先冲出去,拦在江月白身前,对自己父亲大喊:“是我弄的!珠子是我的剑射碎的!屋顶也是我的剑捅穿的!要打打我!”
凌华毫不给女儿留情面:“你的剑能扔出去一丈远吗?”
树后的弟子又开始笑,有人捂嘴捂得太紧,不慎从掌缝中泄露出一声猪叫。
凌华头也没回:“憋得那么辛苦,不如来好好笑个痛快。出来!”
几个人一起挨了顿好打。
晚上回寝舍的时候,又看到了凌华仙尊放在桌上的药膏。
那些时光太遥远了,遥远到记忆中稚嫩的脸已经有些模糊,恍若隔世。
苏漾站起身,应下了云桦的邀战:“来!”
沧澜山的雪已在一夜之间全化了,四下都是水珠滴落的声响,好似一场春夜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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