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穆离渊的嗓音很低柔,和这一路缓慢的步伐一样,很有耐心,甚至带着玩味的兴致。
江月白仍然靠坐在刑架上,没什么语气:“找个舒服的位置休息。”
“我的错。”穆离渊解下外袍,手掌撑着刑架旁的铁杆倾身,“回来晚了,师尊等急了吗。”
衣袍被手掌按在铁架上,垂挂着晃动,浓郁的酒气与脂粉香在两人周身散开。
江月白微微皱眉。
“我今日去了地宫,放了一千修士。”穆离渊俯身靠近江月白耳侧,“如果师尊今夜能让我尽兴,明早我就放了其他人。”
距离过近,浓烈的酒气扑面,江月白向后避了些:“地宫还是酒楼。”
穆离渊低声说:“都去了,但还惦记着师尊,办完事不就赶回来了吗。”
江月白没看他,语气寡淡:“从哪个开始。”
穆离渊看江月白却看得很认真:“今晚不用刑具。”
江月白闻言,目光终于落在了对方脸上:“用什么。”
穆离渊指了指自己。
墨色的眼眸里映着扭曲的烛火,仿佛恶意的隐焰埋在深处。
江月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师尊没做过这种事么。”穆离渊扔了手里的外袍,褪下黑绸手套,“没事。夜还很长,我慢慢教。”
锁链轻微晃动着,在江月白平静的面容上映出错落的光影。
“听起来你很有经验。”江月白微微掀起眼睫瞧他。
“还行,”穆离渊半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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