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他从玉台退下,朝着他的一堆徒子徒孙们而去,他怒视了一眼萧寒云,他对这个徒弟期望颇深,他最好快点能成长到可以打败白堕的程度。
“下一个,谁来?”
白堕已经将刀又插回了他的大酒葫芦里去了,斜斜地倚靠在上面,一副站没站相的软骨头模样。
但这个“软骨头”的叫战却没几个人敢应。
天下第一宗的修士从来不俱于向强者挑战,但向普通强者挑战和向白堕这个嘴毒得要命的家伙挑战还是很不一样的。
尤其是有能力挑战白堕的,哪个不是德高望重已经有一堆徒弟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输了就输了,爬起来再战呗”的少年了,身后可是有一堆把自己当神一般敬仰的徒弟在的。
而且前面司马长老被怎么损的,那话音似乎还回响在他们耳边呢。
所以白堕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人都不禁犹豫了一下。
司马长老黑着脸瞅着这一群人,一方面希望下个上台的人也输得和他一样快,再被白堕损一番,他的落败也就不会显得太显眼了,另一方面又希望这群人里谁突然在过去三十年间有了大突破,好将白堕那个目中无人的气焰好好打压一番。
不过他觉得后者大概是没什么戏了,因为谁要是在过去几十年间有了什么打败白堕的手段,现在肯定不会表现出这种犹豫,而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就上台了。
其实还是有人没犹豫的,但唯一没犹豫的这个人,却并没有被司马长老看在眼里,那是一个脑袋方方正正的青年,他期待的目光从白堕身上移到了他师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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