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岑稚的心尖像有电流窜过。
她很清楚,谢逢周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叫她宝贝。
一是捉弄她。
二是想带她做坏事。
果不其然。
他问:“知道phone sex吗。”
……
岑稚从这天晚上结束后,深深地认同了祝亥颜的话。
有些人喘起来,真就是个妖精。
次日早上,唐秀发现岑稚工作时格外有精神,简直容光焕发。
完全没了昨天蔫了吧唧的样子。
唐秀毕竟是年纪比岑稚大几岁,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等一家采访完毕,从院门出来,凑到她旁边压着声音谑她:“昨晚和弟弟打电话了?”
岑稚耳朵腾地就红了,面上表情却不变:“没有啊。”
“再跟姐姐装。”唐秀语气暧昧,“年轻人,啧,就是精力旺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