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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秀看着小姑娘甜净可人的样子,感慨:“你这是要把弟弟榨干啊。”
岑稚被她说得脸热,竖起的食指屈起挠挠下巴:“……所以有吗?”
“当然有。”唐秀打个响指,“等姐姐列个清单发你微信上。”
唐秀效率很高,列得清清楚楚,岑稚一眼扫过去耳根都发烫,不太敢仔细看,眼睛半睁半闭地迅速瞟完,最后挑了个店名不那么open的。
傍晚下班搭地铁到那家店,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岑稚还挺新奇。
但别人都是情侣,两两成双地逛,只有她单枪匹马,格格不入。不等店员来介绍,她选套符合审美的,速战速决五分钟就拎着袋子出来了。
她到家时谢逢周还没回来,照常遛完五折,洗澡洗漱,换完衣服之后坐在床上翻开看完一半的书。
昨晚睡眠不足,没看多大一会儿,书页上的铅黑色小字像长了翅膀,转着圈在她眼前飞,越飞越远。
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岑稚恍惚间听见脚步声,行李箱滚轮声,之后是淅沥水声。
卧室里打着空调,她感到闷热,将灰色绒被掀开,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发箍间质感柔软的兔耳耷拉下来。一只手搭在肚子上,另只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浴袍衣领随着动作微微敞开,脖颈到锁骨连出纤瘦清晰的线条,颈窝白皙泛粉。腰间绑带松散,衣摆底下小腿纤长细白,搭在床沿,一只脚踝还系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环。
谢逢周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撩人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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