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稚一本正经:“不要带坏小孩。”
“正好。”
谢逢周揪着花瓣,压低的语调轻佻浪荡,“更坏的我们回家做。”
“……”岑稚对上他眼睛,心尖尖好像被人用电流兹了一下,几乎在一秒之内就明白他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没人讲话,岑稚紧紧捏着吉他背带,从车库出来也能感觉到谢逢周的目光偶尔落在她身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上楼梯。
岑稚路过他房间时脚步迟疑地停顿一下,最后还是回了客卧。
谢逢周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进来之后反手给门落锁,把她的吉他和自己的花一起放在书桌桌面上。
屋里没有开灯,走廊光线从门缝透进来,岑稚看见他的眼神,像浇在冰川上的温水,又像漂浮在冰岛下的焰火,似乎要将她融化,或者点燃。
谢逢周将她轻轻抵在门板上:“害怕吗?”
“有点。”岑稚实话实说,“要不你先亲我一下?”
谢逢周闷笑一声,顺从地低头吮住她的唇,温柔碾磨。屋内静谧,亲吻声越发清晰,岑稚听得耳鼓燥热,抬手推开他:“可、可以了。”
“嗯。”谢逢周低低地应声,用脚将书桌前的转椅勾过来坐下。
岑稚被他拉着坐到他腿上,心跳得像在打鼓:“……我不会。”
“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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