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错开鼻尖亲上来,来势汹汹地反攻,灼热的气息比她喝的酒还要烈。
岑稚转眼之间落了下风,有点较劲地想,那你试试我和你初恋谁带劲。
好好的一个吻,谁都不肯先服软,亲到最后气喘吁吁,比吵架还累。
略胜一筹的人平复着呼吸,薄唇是水色潋滟的红,捏着她的下巴,不阴不阳地夸奖:“本事见长啊宝贝。”
“彼此彼此。”岑稚累的说话都费劲,眼睛里湿漉漉的都是水雾,不躲不避地盯着他,“都是您教得好。”
谢逢周问:“还亲吗?”
岑稚回:“看你。”
“随时奉陪。”
“我也是。”
两人对着假笑。
笑了几秒,一个木着脸爬起来开车门,一个面无表情地整理衣领。
一前一后出了车库。
谁也没搭理谁。
第二天岑稚酒醒了,气没消。刷牙的时候对着镜子抬手摸摸颈侧那个明显的红印,心里暗骂了句狗男人。
她挑件高领毛衣换上,吃过早饭没等谢逢周,骑着小电驴去上班。
可惜有些人缘分太深,怎么避都还是会碰上。
岑稚早上到办公室没多久,唐秀就过来告诉她,谢逢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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