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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毛绒绒的短发挠着侧颈,岑稚笑着伸手环住他的腰:“没事没事。”
“嗯。”
谢逢周回抱住她,“那你亲我一下。”
岑稚:“我还在感冒。”
“不是好的差不多了?”谢逢周没什么所谓道,“说好的哄我。”
岑稚探头望了眼,诊疗室的门半开半合,从她的角度见不到屋内的人。
于是放心地把谢狗狗的下巴从她肩上挪开,他本就压低了身子,省得她踮脚,勾下他的口罩,抿住他唇瓣。
知道他刚做完手术,岑稚没敢深入,含了两秒就脸红红地撤开,眼睛亮亮地瞧他:“谢逢周,你好软啊。”
“……”从骨头到肌肉都是硬邦邦的人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不咸不淡道,“有硬的地方,要试试吗?”
见岑稚的脸立马换了种颜色,谢逢周顿了顿,忍俊不禁。边笑边重新戴上口罩:“我说的是心,你在想什么?”
“……哦。”岑稚强撑镇定,转头往电梯的方向走,“我想的也是这个。”
走廊上脚步声渐渐远去。
房间内心不在焉翻着书的边藤转头看向门外,两人已经走了。
没来由地,她想到大二那年。
她和谢逢周的正式认识,应该是从大二下学期的某节体育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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