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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路上车不算多,但红绿灯永远在运行。谢逢周开了一段,停下来等个红灯,听见岑稚小声叫他。
“谢逢周,我想去洗手间。”
水喝的有点多。
“刚才在医院里怎么不说?”红灯转绿,谢逢周扫了眼侧视镜,“这都开到半路了,我上哪儿给你找洗手间?”
岑稚觉得也对,没再吭声,过了会儿又开始地去揭手背上的止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