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是徒儿粗心了,徒儿虽看出他们关系不睦,却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缘故。”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简简单单一句道歉的问题了。”
听完鱼信的专属,梁丹林脸色难看到几乎完全黑了。他伸手制止鱼信再说,冷着脸道:“今日我唤北宸来‘接天殿’,他许久不至,我出门寻找,已经不小心知晓北宸对杜若非做过什么。”
周复融点点头,为梁丹林作证,“难怪梁师弟傍晚时分出去许久。”
梁丹林脸上表情十分血腥,他不客气道:“本来我以为他只是偷窃了杜若非的构想,只按着此事做了处罚。如今还牵扯到门内弟子勾结,甚至败坏宗门数百万年来的规定,怎可轻轻放过。”
梁丹林狠狠一掌拍在桌面上,“弟子有错,师父负连带责任。老子在外面东奔西走,给弟子们搜寻珍宝,他却在宗门内作威作福坑害我器峰名声!我罚他罚得还是太轻了。”
既然北宸对梁丹林成了他偷窃杜若非的笔迹,那么与此相关猜测也全部成真,连阴谋论一下深刻调查的意义都没有。
刑堂堂主并明暗两部的部长、副部长七人姗姗来迟。
再说清楚器峰首徒带着门下弟子偷窃租用炼器室其他弟子创意,还从头到尾让对方求助无门后,刑堂堂主狂暴的表示:“请梁师弟交出北宸。”
梁丹林完全不护着北宸,爽快道:“人在器峰峰顶挂着挨雷劈呢,劈满五百小时再摘下来,别因为多了好几样罪名,反而让他减少刑罚。”
梁丹林说完,自己也跟着刑堂一起走了,准备接受惩罚。
周复融从头到尾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看法,等一群人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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