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阵脚步声。
一家子守在厅里吃夜饭的档口,孙施惠就差提刀在手上了,他阴沉的脸,手里揪着明春,大步往里来,孙津明跟在后头不劝也不拉。
跨过门槛,他只提溜着人,欲往爷爷卧房去。
汪盐扔了手里的筷子,警铃大作般地喊他,“孙施惠,你要干嘛?”
进来的人也不听,只朝他手里的人招呼,“都他妈要我顾你顾他的,谁来顾顾我一回,啊!”
“你们眼里但凡有个生死敬畏,也不会我这一大家子孤儿寡母的扔在家里,你们敢来闯门的。”
“怎么,你老子犯了事,哪条法哪条律规定我们要管你们!”
“我他妈今天告诉你们,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道理。”
“别遇到难处了,就是同宗同源。我父亲死了这些年,也没见你们哪个跑来给爷爷当孝子贤孙的,他横下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清明七月半的还记着去给他烧纸磕头的。”
杀红眼的人一身隐忍血性,汪盐拦也拦不住,只拿身子挡在他怀里,恨不得跳脚地求他,“你疯了嘛,你这样进去,就是要爷爷的命!”
那头,圆桌边的汪敏行也拍筷子下来,断喝一声,“施惠,你昏头了你!”
下午明春来闹这一出,汪盐就作主叫阿秋把几个房头的本家一并喊过来,一来都趁空见见爷爷的面,二来,三房的事体,能帮就帮,不能帮也只能份内的关怀。
眼下,本家几个合力才劝下了隐忍发作的施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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