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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敏行痛心但也点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说你不长进是在哪里。”
孙施惠一瞬沉默,倒也是愿意受教的样子。
汪敏行这才继续开口,“旁门左道只得一时好,一辈子那么长,做人做事,你不拿真金出来,我看你能换几时的白银回头。”
是的了,这些年,孙施惠在老师手里,无非颠来倒去就是这么一记药来药他。
因为他们孙家死于非命就在他父亲折在了旁门左道上。
孙施惠徒劳一声笑,笑着攥着汪盐的手,朝老师道:“也许老师您的说教搁在别的上头都是对的,唯独这一桩上,我不想听您的,也不后悔赌这一把。”
“因为当年我就是太瞧不上那些旁门左道,因为我就是太把老师您当作山了,满心满意不敢越一步雷池,就是我看重汪盐,也看重我的老师,我把您当父亲一般地敬重。结果呢,您因为对我父亲的偏见,才不肯我对汪盐半分的示好,对不对?”
那件棉袄;
他邀请老师带汪盐去孙家练习游泳;
云云,种种。
汪敏行全没想到臭小子这般记仇。干脆为难他,“你这般待她好,又为什么要愣头青地非得经过我呢?”
“对啊,”孙施惠像是得到尚方宝剑了,也是逻辑闭环了,“我现在待她好,又为什么非得经过您了。她是她,你是你啊。”
“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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