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给施惠发邮件问候,但是他再没回复过她了。
就这么点乌糟浪荡事,孙施惠当年该挨的打挨过了,该受的训也受过了。
他亲口把汪盐骂走过,她走后,他被老汪狠狠训了一通。
仿佛从他身上扒下来的,不是沾血的衣服,而是他的皮肉。
他不为他二十岁时候的浪荡辩驳,也不稀罕口头的保证改过,只希望他这些年的行径,能做到让当初失望的人改观:
一为爷爷,二为老师,三为这些年始终不改初衷看他的……汪盐。
孙施惠说着,仰头看旋转楼梯上孤独站立的人。
汪盐怔了许久,明明他口里的这些与她揣度的没有差多少。她那天听到他们喊康桥毛毛姐,其实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可是亲口听孙施惠说出口,她还是好难过。
尤其康桥那句与他打赌,孙施惠会忘了她,忘了汪盐。
汪盐不愿去细想,如果当年这个所谓的错误没有被修正,孙施惠是不是就会彻底忘了汪盐。
他们也许至此再无交集。
两层楼高度的玻璃落地窗外面,杳杳地,冥色霍闪。轰隆隆的雷声后,瓢泼般的大雨,
浇在落地窗上,小楼像沦陷的孤岛。
汪盐忍着泪,从楼梯上缓缓下来,她不去看孙施惠,但也得从他身边经过,她才能走出店里。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