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盐反正在他这里从来没什么面子里子了,连矜持守住的羞耻心,也被折腾光了。她抿抿嘴角,两手来环他颈项,随即一本正经一字一眼地朝他,“我求你,孙施惠……”
话没说完,他就有求必应了。
她被他吓到了,禁不住地出了声,声音招惹到某人了,他先前不肯她出声的,这会儿,又改主意了。
要她大点声,他喜欢。
汪盐不听他,只细细的声音怪他,轻些呀。
恢复本来面目的人,这个当头,从来把话反着听,他说他当真轻了,她又该不满意了。
“呸。”
孙施惠听她这样的娇嗔,快慰极了,一时揽着她,想她上来,汪盐不肯。
“懒骨头!”他骂她,也来安抚她。
他再哄她,和他说点什么,来分分他的心。
汪盐一时孩子般地愣且痴迷,略停了停,手还能扪到他胸膛里的心跳,诚然地看着他。这样的孙施惠,一半沉疴般的破碎,一半经年养成的傲慢,她再固执嘴硬也不得不承认,她逃不开他,她拿那许多时光来绕开他,终究还是绕到他鼻息下了。
他再在她耳边催促,坏心眼地想离了她,屈服于意志瓦解且本能地欲求,她环住他,几乎脱口而出,“孙施惠,我想你永远这样,永远只和我这样。不准喜欢别人,我不喜欢你待别人好,也不喜欢你朝我凶……”
有人闻言这些,原本就难守的关头,这下倒好,他只手来捂汪盐的嘴,听神般地望着她,看她没干的眼泪,懊恼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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