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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施惠听她不辩驳,更火大,他伸手来拨她的脸,怪她,“你和我高一声低一声的气势都哪里去了,果然,人都是惯出来的。原来,汪小姐也只会朝我发脾气。”
汪盐要来掰他的手,孙施惠不让,原本只一只手的,另一只手也来稳固她,随即要老姚开车。
他也不管司机在,夫妻再寻常不过的狎昵,双手扶她的脸,逼着她正视他的目光,信誓旦旦地问汪盐,“可我还是不喜欢你受别人窝囊气的样子,尤其那个人还是你当年自己选的。”
“汪盐,我是你直接拿滚烫的咖啡从他头上淋上去。放心,你去坐牢子,我也等着你。”
这个疯子,一天不说疯话就不是他孙施惠。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得,汪盐气愤,就伸手去掐他的腿,岂料孙施惠跟毫无痛感似的,反按住她手。
气得汪盐一时脸烧,急急撤手了。
他再问她,“为什么盛吉安说,你们四年?”
明明那时候高考结束,所有的流言都在说汪盐和盛吉安在一起了。
事实也是如此,她确实见过盛吉安父亲与小妹。那张合影,当时铁一般地在盛的交友空间里。
一个月后,孙施惠去了美国。
今时今日,混迹浸淫的人,才明白了他被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打败了。
十六七岁的孙施惠一心记挂着老师,记挂着她是老师的女儿,一步非礼不肯越。
到头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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