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重的罪名。他可以把重要的东西哪怕喝醉的情况下,都不假手于人,架着理智搁进保险箱里,再打乱刻度,却不能允许汪盐在这里找一件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那你呢。孙施惠,你口口声声你的书房,这个家于你而言,哪里都是你的。那我不是每一处都是侵/略?”
喝酒上头的人浑然还没觉得他说了混账话。继续言语乖张,“我不喜欢你信别人而不信我的样子。”
汪盐被他那句翻他的书房折辱到了,事实摆在眼前,“我确实不知道如何信你,孙施惠,你哪怕和我做交易,也三心二意的,连个协议也不肯认真回签给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信你!”
“还是说,这个协议从一开始就是个幌子!”汪盐突然发难道。
她也看到孙施惠难得的失语在那。
汪盐乘胜追击,倘若没有任何玄机,孙津明不会说那番情词恳切的话,看似弯弯绕绕,实则每一句都在夫妻关系上做文章。“孙施惠,你根本没有财务危机,这个协议和爷爷约束你的,也不一样,对不对?”汪盐只能想到这,她也不承认,当初不想细究他的原因,仅仅因为她不在乎。她在乎的从来是有人肯开这个尊口。
傲慢独行的孙施惠,这些年来,真正跟她低头,就是那事不过三的“求婚”。
婚后,也在书房里,她问过他的,解他燃眉之急的资金到位了吗?孙施惠那时答得笼统,只说没有她,爷爷不会那么快点头他的项目。
现在想来,他压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是汪盐太想当然了。
当然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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