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惠真的很会表情管理,她和他相识这么多年,真的一点看不透他。除了把他惹急了,狗脾气地叫她滚还是他抬脚就走,汪盐才知道:哦,他真真切切生气了。
总之,这个人喜怒哀乐都好不明显。
除了床上。
想到这里,汪盐气馁更凝重了。她静静地安慰他,“人到最后,总免不得这一步。我爷爷自己还是赤脚医生呢,最后他连治都不愿治了,想把钱留给爸爸。”
下一秒,孙施惠俯首来,他或含或咬地,想汪盐回应他。
汪盐几乎手指埋进他短发里,才把他推开了。她人还在他腿上,也隐隐感觉到什么,但是她今天全没心神配合他,也不悦地批评他,他这样很不好,爷爷都这样了,他还要,“重欲,任性。”
孙施惠全不怕她这些词,也紧紧箍着她,不让她下去。他说些什么要么让汪盐耳烫脸烧,要么叫她心神如过山车,“汪盐,人在消极里,真的会容易染上成瘾的东西。”
“我再不做点什么,更觉得我没活着。”
他抱着她坐到书桌上去,再教她四体来缠绕他。孙施惠几乎命令的口吻,“汪盐,听话。”
汪盐却没有,重重一口咬在他唇上,引得孙施惠清醒了几分,他调笑地问她,“怎么了?”
“孙施惠,为什么别人都这么爱叫你‘施惠’?”
“谁?”
他手轻易探到她,也扪得她眉眼不得不有了情绪,汪盐捉出来,也拿脚格开他一些。
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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