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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冷热不感,但陪着的人,进进出出的人也受不了。
孙开祥由富芸芸摇着扇,在月下停一段评弹,《刀会》,关羽单刀赴鲁肃宴会的一段。
汪盐笑着问候爷爷月饼好吃吗?
孙开祥一身绸衫绸裤,淡意萧条地靠在藤椅上,一手握住富芸芸的手腕,示意她不要打扇了,“累了,歇息息。”
再朝盐盐道:“舌头早坏了,不大尝得出味道。又觉得那榨菜馅的有点咸。”
“是咸的,我单口吃也会嫌咸。”汪盐宽慰爷爷。
孙开祥难得关怀地问,猫猫吃过夜饭了没?
“吃过了……”汪盐疏淡眉眼地会一眼爷爷,如实陈述,“今天遇上了津明阿哥,难得,和他一起吃的夜饭。”
孙开祥那头,人在夜星黑暗里,不大瞧得清神色。只是他躺的摇椅,稍稍停了一拍。
随即撑着从前发妻的手起身,说也凉得差不多了,早点睡吧。天色不早了,也交代盐盐快些回去,忙了一天了。
从爷爷院子回他们住处,汪盐趁黑在客厅里静坐了许久。
灯还是阿秋过来开的。
她拿来了还热的两个鲜肉月饼,问盐盐额要尝一口。
沙发上的人只摇头,说她在外头吃过了,也不大有胃口吃这些。
阿秋听着,迟疑了一眼,有意地问盐盐,“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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