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明把外套脱了扔在中间一张椅背上,提议汪盐,“要么你叫施惠一起来。不过他今天宴请的人,轻易叫他杀不回来的。”
孙津明说,施惠就这点好,任何人都不能牵着他鼻子走。
爷爷不能,自然女人更不能。
“我这么说,你是不是要失望了,猫猫。”
汪盐一瞬警觉地坐直身子,人朝槛窗楼下看一眼,这样窗门大开,月色没几分,倒是蚊子不少。她跺跺脚边,随即不大看对面人,只冷冷交代,“其实我这个乳名很多年没人叫了。我爸爸一时兴起起的,我个人不大喜欢。”
孙津明闻言爽朗地笑了声,接过服务生送过来的揩手毛巾,一面揩手一面揶揄,“只有施惠能叫?”
“他从来不叫这个的。”汪盐几乎割席的冷漠。
下一秒,不大高兴周旋了,“津明阿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汪盐始终拉不下脸来喊他什么叔叔。
她这些年,遇上他,一向这么称呼他的。
小时候在孙家遇到,孙津明大他们八岁,她同孙施惠一起玩耍的时候,孙津明都念高中了。压根与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每回爷爷都纠正汪盐,按辈分要喊叔叔。
那时候七八岁的小囡,说就是阿哥,他不是叔叔。
孙津明继父还在的时候,他随继父一起去孙家,看到汪盐和施惠蹲在一起望蚂蚁搬家,最后在墙角看到了它们的蚂蚁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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