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他消毒,酒精渍在伤口上,有短暂的痛感。
孙施惠却指着他们不远处那堆摞得很高的伴手礼,告诉她,“钟齐民送的。你知道他吗?”
汪盐由着那颗酒精棉卧在他掌心伤口上,幽幽然抬眸看他一眼,孙施惠也俯首端望着她,她当然知道,“爸爸班上和你一样存在的刺头。你和他一起在小卖部里笑话过我。”
“笑你什么?”
“……”笑盛吉安是汪老师的准女婿。
他们那时候就是这么没边。
“笑你什么?汪盐。”
“笑我跟盛吉安。”是他一定要问的。
孙施惠听她把自己和那个人连在一起都跟着窝火。此刻,掌心里的酒精也早过了霸道劲,他随意地把棉球扔开,垂眸看身边没有起身的人,“笑错了吗?你不就是顶喜欢他那样的吗?”
少年心性的孙施惠,当年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才不是存心笑话她什么。
是属意汪盐亲自澄清什么。他要她亲口告诉他,没有,我才没有喜欢那个盛吉安。
钟齐民告诉孙施惠,盛吉安不会在咱们这里久停留了,是他母亲在市立医院住院,他忙着奔波这一段,终究要回b城去的。
眼下,孙施惠问,“钟齐民的婚礼,要跟我一起去吗?”
汪盐仰起脸来看他,断然拒绝,“不想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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