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的男人的味道。
孙施惠除外。
汪盐第一时间跑去洗手间洗手,然后,把台盆上凡是能扔了不碎的瓶瓶罐罐全扔他脸上,“你简直厚颜无耻!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鬼话,孙施惠,你不要脸。”
门口的人一一把掉在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全拣起来,给她摆回去,按高矮个排队那种。
再挤在她身边,歪头撩开她鬓边发看她,“真的生气了?”
“滚。”
“过节呢。别喊打喊杀的。”
汪盐洗了又洗,孙施惠都看不下去了。“行了,洗多少遍了。”他拿干毛巾给她擦,说到他今天会晤的客户,“对方只有今天才有空,这一向周旋赵寅轩那头太久了。工厂这头稳固的客商七成都是爷爷积年留下来的,汪盐,对不起,这个关头,我确实需要踩实自己的桥与路。”
所以他没时间顾一些细枝末节,以及,陪她儿女情长。
汪盐从他的干毛巾里抽出手,“我又没有说什么。”
“我倒情愿你说点什么。”
汪盐抬眸看他一眼。
孙施惠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足够的温存与耐性。因为一切都是他在牵头,他在支配。
那么,她问他,“我说要你别去了,今天难得过节,爷爷这样,他想你陪陪他。”
“汪盐,别拿别人说事。除非你说你自己。我只接受你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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